皮托洛夫斯基

【问荧】满船清梦压星河(1)

特别老头乐一文


最近状态不好,凑合看


主cp:问荧


副cp:青六,凛瑕



暑假开始的第二周,荧祸忽然接到问奈何的电话和一枚快递上门的湖区度假别墅钥匙。


度假区离市区很远,荧祸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,想了想又装了盒点心塞进包里,万一问奈何想吃呢?


提起包抡在肩上,最后检查了一遍家里的门窗,荧祸气势决绝的合上大门,不多会儿又奔回来。


既然是二人世界……涉世未深的小年轻默默红了脸,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摞杜蕾斯塞进书包侧袋。


辗转换车到了地方,荧祸坐上度假区电瓶车一路被拉到远在几公里外的湖区度假别墅,才知道来的不止问奈何一个。


罪佛赦无心最先看到他,撂下手里的烧烤炉,摘了手套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木屋别墅,“佛语在第二间。”


三座临湖别墅扇形排开,门前桧木板搭出片空场,直延伸到湖里,荧祸风风火火进了屋,推门,玉儒浑身仅裹一条浴巾,擦着头发看他。


“抱歉……走错了……”荧祸刚要合上门,就看元佛子从楼上下来,手拎一大袋精碳,见到他微微愣了愣。


“晚上吃烧烤?”玉儒发梢湿漉漉地垂在肩上。


“嗯。”元佛子走下楼梯,看了眼荧祸,“问奈何在隔壁。”


“还有谁?”荧祸知道问奈何已经到了,倒也不急着找人,“我刚看罪佛也在。”


“夏承凛,静涛君。”元佛子提着炭去找罪佛,“听说一会儿青阳子和六弑也要来。”


这么多人……荧祸想起包里那叠杜蕾斯,深觉前途叵测。


“你在这儿干嘛?”熟悉的声音响起,荧祸手扶门框看向廊檐下的栈道。


问奈何身穿一件面料柔软的米色套头衫,下面一条浅灰色运动裤,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,夏承凛站在他身后,正低头看手机。


“没什么。”荧祸退后一步,侧身让出手拎重物的元佛子,“你…什么时候到的?”


问奈何手插裤袋,少了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厉,显得更加英俊,“刚刚。”


去房间放好行李再出门,荧祸远远见六弑荒魔和青阳子沿湖岸栈道走过来,青阳子绷着脸走在前面,六弑在他身后比比划划不知在说什么。


“走吧。”问奈何抽出一只手伸给他,两人交往三年,荧祸极少能体会恋人主动的亲昵,犹豫几秒才端正了姿势,郑重其事的把手放进他掌心。


临湖木台上,赦无心已生起了炉子,通红炭火在落日余晖中哔剥作响,静涛君手端塑料整理箱过来,招呼元佛子,“里面是食材,你们搭理一下,看是穿串还是切片。”


夏承凛正开红酒,不知手法不对还是工具不给力,看起来颇有些困难,问奈何握着他的小恋人在边上闲闲站着,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。


“我喜欢你事儿多行不行?”这声挺大,木台上的人齐齐回头。


青阳子绷着脸,挺不高兴的样子,六弑比他慢几步,小跑着赶上去,嘴里嚷嚷,“我事儿能有你多?谁让你接我了?我求你了吗?”


青阳子没回他,径直走到静涛君旁边询问还有什么要帮忙的。


静涛君掠过他肩线看了眼后面的六弑荒魔,笑了笑说正好,和元佛子一起穿串儿去吧。


天光渐暗,湖面倒影漫天霞彩,金红璀璨,湖边忙忙碌碌的众人准备停当,荧祸,元佛子和六弑一起从屋里搬来桌椅,大家先后就坐。


玉儒坐在夏承凛身边,眉眼冷淡,微微湿润的发打着卷落在肩上,在薄暮中有种说不出的好看。


赦无心站在炉边主厨,动作潇洒又利落,元佛子一边给他打下手,两个人配合万分默契,六弑前前后后跟进跟出帮不上忙,恼羞成怒嘲讽他俩不愧是一个庙里念过经的。


席间问奈何几乎不动筷子,他辈分高,桌上的人但凡沾亲带顾都免不了对他举举杯。


而问奈何也出乎意外的好脾气,来者不拒,一杯连着一杯下去,荧祸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,他却连脸都没红。


终于问奈何再次举杯回敬夏承凛时,荧祸起身拦住了,他第一次和问奈何的朋友们出来,不知他们平时怎么相处,全凭一腔关怀,说话间都透着慌张,“我……我替你。”


灯光黯淡的阴影里自斟自酌的玉儒转过来,“你就让他喝吧,也就酒他多少品出点味道。”


夏承凛停杯笑了笑,看向问奈何,同时看过来的还有暴露在众人视野中,替问奈何喝了满满一杯高度白酒的荧祸。


问奈何撑着头略微笑了笑,眼中多少有些醉意,取过荧祸手里的酒杯翻扣在桌。


这是不再喝的意思。


静涛君正低着头不知和青阳子说什么,见状抬头,长眉一挑,“荧祸酒量不错。”


荧祸也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,问奈何平日不喝酒,他也从没有想过要喝。


那边六弑正拎着一大把滴油的肉串往青阳子盘里堆,听静涛君这话立马接茬,“岂止是还行?简直千杯不醉。”


他不过随口胡说,不料离得挺远的问奈何刷地看过来,尾音上扬嗯了一声。


他胡扯的。青阳子起身把盘里的肉串分了分,顺带替六弑解释。


晚饭后静涛说要带荧祸去夜钓,问奈何似乎有事要和夏承凛谈,没多犹豫就答应了。


六弑本来嚷嚷什么老年活动不如和哥打电游,回头见青阳子背着钓竿出来立马消音,乖乖拎桶跟后面去了。


一行人去的晚,回来时已近午夜,房间已经分好,三栋别墅,靠东一座荧祸,元佛子和六弑,中间一座玉儒,静涛和青阳子,最西一座问奈何,赦无心和夏承凛。


恶意也是很满。


时间不早,夜钓回来的众人纷纷告别回屋,静涛君从屋里叫出还没睡的玉儒,两人合力把钓好的鱼放进冰柜。


荧祸洗过澡,换上带来的真丝睡衣,这件睡衣与问奈何同款,只颜色不同,还学还没毕业的小年轻翻来覆去躺了会儿,掀被起身。


用手机照明偷偷摸到楼下,荧祸心跳极快,毕竟半夜溜出去爬床的事儿他真是第一次。


忽而客厅方向一点亮光闪过。有贼?荧祸俯身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六弑荒魔跪在沙发边打着手机不知在找什么。


“六弑荒魔?”


这一惊非同小可,六弑差点把手机扔了。


“在找什么?”荧祸举着手机电筒靠近一步。


“你管得着吗?”六弑夜钓时又不知为什么和青阳子闹了别扭,现在浑身是刺。


荧祸也奇怪,这两人勾扯少说也有两年了,觉没少睡,就是不肯确定关系……


“这个?”荧祸夹了只套子递过去,六弑四处翻找的手停了停。


“谢了啊。”


“要去找青阳子?”


“谁找他啊?”六弑荒魔嫌弃的摆摆手。


荧祸视若无睹,“正好我有事找问奈何,一起吧。”


那边六弑还叨念着一起什么一起,两腿却诚实的带着主人跟在荧祸身后出了门。


隔壁楼灯已全暗,倒是问奈何几个人的小楼还亮着灯,荧祸一扬下巴,“我去了。”


那边六弑顾不上招呼,埋头摸上门廊去倒腾门锁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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